木子江岸木子兮

佛系更新,目前更新原神
这个人很好养活,只需要小红心,小蓝手以及评论。(趴)
写文只是爱好,更新全部随缘。
以上,谢谢喜欢。

和小弹簧联文的大纲,仍然处于难产ing

第一次总是万分艰难

非典型黄先,虐待黄衣是我的快乐源泉。

主黄先,双向暗恋,副杰佣,ABO设定。

雷区:杰佣(OA),先知,佣兵背景故事有私设。

感谢格秋小姐和梦之女巫大人的友情客串。

我总觉得我之所以能把它写成正剧是为了掩饰我不会开车的真相。

小弹簧评价:居然不渣,难为你了。

我:?????

(一)烤鱿鱼一块钱四根。

请把我镌刻在你的心上,镌刻在你的臂弯里;因为爱情如同死亡一般难以抵挡,嫉妒如同坟墓一般冰冷无情;爱情的挚烈仿佛那熊熊燃烧的火焰,纵有惊涛骇浪也无法将其吞没淹灭。

——《所罗门之歌》

(二)你看这个“。”它又大又圆。

我唯一的罪恶是我爱你,我唯一的美德也是我爱你。——伍尔森

(三)你永远不知道庄园主接下来会做出什么事。

这世界只有两大悲剧,一种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一种是得到了。——王尔德

(四)美好的幸福结局。

若我会见到你,事隔经年,我会如何和你招呼,以眼泪,以沉默。——拜伦

(五)事实证明一个好队友是多么的重要。

爱突破了时间,使未来与过去永远结合。——穆勒

(六)各位比较喜欢什么口味的狗粮。

你的心属于我,我因拥有它而满足。——都德

(七)第一次总是万分艰难。

命运从不敲门,也不询问,它破门而入。——威廉·格纳奇诺



永远不要以为我们可以逃避,我们的每一步都决定着最后的结局,我们的脚步正在走向我们选定的终点。——米兰·昆德拉
“你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这种无聊的事情?”
说句实话,哈斯塔实在没有想到庄园主可以无聊到这种地步。
谁也不会意料到,作为欧利蒂丝庄园——这个星球世界意识的一部分的化身,将无数生灵甚至神明作为游戏棋子的庄园主,会是他眼前这个坐在高背椅上的精致如西洋人偶的年幼女孩。
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庄园主就把自己从油腻颓废的中年男性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硬是把那原本对它充满怨恨恐惧的那些玩具骗得一点怨气都没有,甚至有些还对它这个罪魁祸首抱有同情。
这满满的恶趣味还真是一点没变。
明明可以抹去对游戏毫无用处的第二性别,却特意保留下来,甚至为了不影响游戏而将发情期控制到规律的一月一次,提前通知当事人,允许他(她)不必参加比赛。
明明只要直接抹去就可以,为什么要如此麻烦。
他不明白它到底想做什么,就像他无法理解它以“别人都有你们两个怎么能不一样这样你们会不合群会被孤立我绝不允许欧利蒂丝庄园这个和蔼温馨的大家庭出现这种事情”这种鬼一样的逻辑把他和伊德海拉喊来强行给他们塞上一个第二性别。
且先不说他和伊德海拉本身就不属于这个星球,力量达到一定程度而被世界意识承认为神明的生灵本身就没有了第二性别,而可以认为是另一种生命体。
强加在他们身上的第二性别让他们可以感受到他人的信息素并产生反应,却不会给带来诸如发情期这种问题。如果说是为了给他找麻烦这种原因,它没理由只是给他的人形附上第二性别。
那它到底想做什么,用别的                的信息素闷死他吗,那也得他化成人形才行。
还“和蔼温馨的大家庭”。
这场游戏一旦开始就无法终止,无论是所谓的求生者还是监管者都只能困在游戏中挣扎。眼前这个看似纯洁无辜如同天使的女孩,本质上却是一个满口谎言的恶魔,在高高的看台上冷血而愉悦地观赏着它的玩具的“表演”。
而这些可怜灵魂的唯一归宿,只有在无尽的游戏中被磨灭所有希望与执念后,庄园主对他们失去兴趣后,如同呆滞麻木的木偶的他们在被吞没灵魂时才能迎来安息。
他明白它不信任他,他同样也不信任它。哪怕他将要害暴露出,在庄园主眼中他仍是一个时刻可能发疯的不稳定因素,它怎么可能忍受超出它控制的存在。
而他参加游戏纯粹只是心血来潮,他不明白庄园主的想法,也没有兴趣去理解。对于它的恶趣味与特意找麻烦他一向是置之不理,毕竟它并没有撕破脸皮的想法。
无视一旁正在兴高采烈地讨论到底是用           还是            作为信息素的两位女性,哈斯塔直接转身打开房门离开。
夜莺小姐进来的时候,庄园主正在将写好的邀请函装入信封。
“夜莺小姐,我被欺负了嘤嘤嘤。”
语气中满是委屈地向夜莺小姐诉苦,她面前的庄园主上扬的嘴角却让人不由得感到一阵寒意。
在哈斯塔离开后不久,伊德海拉心满意足地结束了与庄园主的争论。
“你又找到新的玩具了?”她看向桌上铺开的纸笔问道。
“呜呜呜,伊德海拉你怎么能这样说啊,我只是太无聊了,想要邀请一些人来庄园陪我玩游戏而已嘛。”
回复庄园主的是梦之女巫毫不掩饰的嗤嘲。
单纯地参加一场游戏就能获得丰厚的报偿,不用想也知道这不是什么正常的游戏。
那些贪婪而愚蠢的人类却还是前仆后继地接受了恶魔的邀请。
“呐呐,我给出的筹码可不仅仅是金钱哦,只是因为那种东西而被吸引来的灵魂才不有趣呢。”像是听到了女巫嗤笑中没有说出的话语,它开口道。
没有感情的恶魔却在假惺惺地歌颂着感情的珍贵。
“渺小而脆弱的人啊,却拥有着这个星球上其他生灵所没有的充沛情感,喜怒哀乐憎恨怨爱,像是斑斓的彩色丝线,被编织成这世间最为绚丽瑰艳的景象,简直是太奇妙了。”
“你该不会认为他会被这种,嗯,没有意义的情感所控制?”
回想着伊德海拉眼底的嘲讽与不屑,它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没有意义吗,不哦,他会用到的。”
在遥远的大不列颠群岛上,强盛的日不落帝国的首都已经被连绵的阴雨笼罩了数月之久。
一只         飞翔在伦敦上空,经历了长途跋涉的她飞进街道,她的主人早已等待在窗口。
“Ali,好女孩,辛苦你了。”        亲昵地啄着青年的手指,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好啦,别闹了,去休息一下吧”
“连Ali都找不到吗,他们到底去哪里了。”
独行者少有的两位友人,在之前的几个月中相继失去音信。
他这个时候才有些后悔明明大多时候他们都待在同一个城市,却除了交易外从不见面。由于工作的特殊性,再加上三人本都不是闹腾的性子,驱魔人更是有着严重的社交恐惧,产生交集也是源于情报和利益的交换,为了避免多余的麻烦,即使彼此因为脾气对口而成为友人,却同样心照不宣地对自己的生活闭口不谈。
三个人的仇家都不少,他们也不是简单的角色,虽然他的实战能力确实很差,但其他两位可都是腥风血雨中厮杀出来的,总不可能那么巧都阴沟里翻了船。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送出的挂件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连Ali都无法感知到他们的存在。
独行者望向窗外,细雨下整座城市都笼罩在阴暗中,升起的雾气使他看不清街道的尽头,就像友人失踪后他再也无法看清他们的未来。
他几乎使用了全部的情报网也只是查到他们都收到了一封邀请函,前往参加一场游戏。
至于是什么游戏,在哪里,又是谁发出的邀请函,全部无从知晓。
“这场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停下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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