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总是万分艰难(二)
严肃声明:我对德鲁伊和凯尔特文化一无所知,我对克苏鲁体系一无所知,我对维多利亚时期的英国一无所知,本文出现的有关这些的统统是我在瞎编,本人对他们的背景故事统统进行了魔改。请不要深究,谢谢配合。(反正出现的很少)
非典型黄先,虐待黄衣是我的快乐源泉。
主黄先,双向暗恋,副杰佣,ABO设定。
雷区:杰佣(OA),先知,佣兵,入殓师背景故事有补充。
本章主要为对一的部分解释,这一篇补了一千七百字,重发了一遍。
从推演中看先知和黄衣木得一点关系,但我实在舍不得信徒这个设定。好在推演什么的写的非常模糊,非常方便我进行私设补充。
(二)你看这个“。”祂又大又圆。
永远不要以为我们可以逃避,我们的每一步都决定着最后的结局,我们的脚步正在走向我们选定的终点。——米兰·昆德拉
“你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这种无聊的事情?”
说句实话,哈斯塔实在没有想到庄园主可以无聊到这种地步。
谁也不会意料到,作为欧利蒂丝庄园——这个星球世界意识的一部分的化身,将无数生灵,甚至于神明作为游戏棋子的庄园主,会是他眼前这个坐在高背椅上的精致如西洋人偶的年幼女孩。
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庄园主就把自己从油腻颓废的中年男性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硬是把那原本对祂充满怨恨恐惧的那些玩具骗得一点怨气都没有,甚至有些还对祂这个罪魁祸首抱有同情。
这满满的恶趣味还真是一点没变。
明明可以抹去对游戏毫无用处的第二性别,却特意保留下来,甚至为了不影响游戏而将发情期控制到规律的一月一次,提前通知当事人,允许他(她)不必参加比赛。
明明只要直接抹去就可以,为什么要如此麻烦。
他不明白祂到底想做什么,就像他无法理解祂以“别人都有你们两个怎么能不一样这样你们会不合群会被孤立我绝不允许欧利蒂丝庄园这个和蔼温馨的大家庭出现这种事情”这种鬼一样的逻辑把他和伊德海拉喊来强行给他们塞上一个第二性别。
且先不说他和伊德海拉本身就不属于这个星球,力量达到一定程度而被世界意识承认为神明的生灵本身就没有了第二性别,而可以认为是另一种生命体。
强加在他们身上的第二性别让他们可以感受到他人的信息素并产生反应,却不会给带来诸如发情期这种问题。如果说是为了给他找麻烦这种原因,祂没理由只是给他的人形附上第二性别。
那祂到底想做什么,用别的Alpha的信息素闷死他吗,那也得他化成人形才行。
还“和蔼温馨的大家庭”。
这场游戏一旦开始就无法终止,无论是所谓的求生者还是监管者都只能困在游戏中挣扎。眼前这个看似纯洁无辜如同天使的女孩,本质上却是一个满口谎言的恶魔,在高高的看台上冷血而愉悦地观赏着祂的玩具的“表演”。
而这些可怜灵魂的唯一归宿,只有在无尽的游戏中被磨灭所有希望与执念后,庄园主对他们失去兴趣后,如同呆滞麻木的木偶的他们在被吞没灵魂时才能迎来安息。
他明白祂不信任他,他同样也不信任祂。哪怕他将要害暴露出,在庄园主眼中他仍是一个时刻可能发疯的不稳定因素,祂怎么可能忍受超出祂控制的存在。
而他参加游戏纯粹只是心血来潮,他不明白庄园主的想法,也没有兴趣去理解。对于祂的恶趣味与特意找麻烦他一向是置之不理,毕竟祂并没有撕破脸皮的想法。
无视一旁正在兴高采烈地讨论到底是用睡莲还是牡丹作为信息素的两位女性,哈斯塔直接转身打开房门离开。
夜莺小姐进来的时候,庄园主正在将写好的邀请函装入信封。
“夜莺小姐,我被欺负了嘤嘤嘤。”
语气中满是委屈地向夜莺小姐诉苦,她面前的庄园主上扬的嘴角却让人不由得感到一阵寒意。
在哈斯塔离开后不久,伊德海拉心满意足地结束了与庄园主的争论。
“你又找到新的玩具了?”她看向桌上铺开的纸笔问道。
“呜呜呜,伊德海拉你怎么能这样说啊,我只是太无聊了,想要邀请一些人来庄园陪我玩游戏而已嘛。”
回复庄园主的是梦之女巫毫不掩饰的嗤嘲。
单纯地参加一场游戏就能获得丰厚的报偿,不用想也知道这不是什么正常的游戏。
那些贪婪而愚蠢的人类,却还是前仆后继地接受了恶魔的邀请。
“呐呐,我给出的筹码可不仅仅是金钱哦,只是因为那种东西而被吸引来的灵魂才不有趣呢。”像是听到了女巫嗤笑中没有说出的话语,祂开口道。
没有感情的恶魔,却在假惺惺地歌颂着感情的珍贵。
“渺小而脆弱的人啊,却拥有着这个星球上其他生灵所没有的充沛情感,喜怒哀乐憎恨怨爱,像是斑斓的彩色丝线,被编织成这世间最为绚丽瑰艳的景象,简直是太奇妙了。”
“你该不会认为他会被这种,嗯,没有意义的情感所控制?”
回想着伊德海拉眼底的嘲讽与不屑,祂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没有意义吗,不哦,他会用到的。”
在遥远的大不列颠群岛上,强盛的日不落帝国,它的首都已经被连绵的阴雨笼罩了数月之久。
一只领角鸮飞翔在伦敦上空,经历了长途跋涉的她飞进街道,青年早已等待在窗口。
“Ali,苦你了。”她亲昵地啄着青年的手指,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好啦,别闹了,去休息一下吧”
“连Ali都找不到吗,他们到底去哪里了。”
独行者少有的两位友人,在之前的几个月中相继失去音信。
他这个时候才有些后悔,明明大多时候他们都待在同一个城市,却除了交易外从不见面。由于工作的特殊性,再加上三人本都不是闹腾的性子,驱魔人更是有着严重的社交恐惧,产生交集也是源于情报和利益的交换。为了避免多余的麻烦,即使彼此因为脾气对口而成为友人,却同样心照不宣地对自己的生活闭口不谈。
三个人的仇家都不少,他们也不是简单的角色,虽然他的实战能力确实很差,但其他两位可都是腥风血雨中厮杀出来的,总不可能那么巧都阴沟里翻了船。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送出的挂件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连Ali都无法感知到他们的存在。
独行者望向窗外,细雨下整座城市都笼罩在阴暗中,升起的雾气使他看不清街道的尽头,就像友人失踪后,他再也无法看清他们的未来。
他几乎使用了全部的情报网,也只是查到他们都收到了一封邀请函,孤身一人前往参加一场游戏。
至于是什么游戏,在哪里举行,又是谁发出的邀请函,全部无从知晓。
“这场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停下来啊。”
“真是期待啊,这位高高在上的神明,被自己所不屑的情感从神座上狠狠拉下时的表情。”
祂将手中的邀请函高高举起,半眯着眼,双腿一下一下地晃着,像是在观赏着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祂捂住嘴“咯咯”地笑了起来。
夜莺安静的静候在一旁,等待着下一个命令。
她并不明白,为什么这一次的邀请函,庄园主既没有许诺丰厚的金钱,也没有给予更多的信息。
两个连照片都没有的姓名,祂却确信独行者一定会应邀。
正如她不明白,为什么祂会觉得哈斯塔会爱上这个人类。
庄园主所需要的的并不一定是“爱”,而是“牵挂”,是“特殊”。
没有牵挂及无法控制,这是祂决不能容忍的。
那么没有比这个人更合适的选择了,不是吗?
习惯是可怕的,它会随着时间让一个人改变,潜移默化却又不容置疑,哪怕是神明也不例外。
恐怕连哈斯塔他自己有没有意识到,生活在不归林的最后那几年里,他已经习惯了那个孩子的存在。
不,也许他已经意识到了。不然,他分明已经沉默了许久,又为何会在送走那个孩子后离开不归林。
可笑的高傲啊。
漫长到足以令人疯狂的孤独永生,有人厌恶,有人习惯,有人憎恨,有人麻木,有人不顾一切追求喧嚣,有人在自己周围筑起高墙。
哪怕是所谓的神明,他们不屑地认为人类的情感软弱而令人生厌。在被人强行闯入领地后,也仍然会贪恋陪伴而上瘾。
甚至比常人更为疯狂。
若非如此,就连盛世王朝一朝覆灭,黎明百姓流离失所,尸横遍野号寒啼饥也不会投去一丝怜悯的邪神,怎会屈尊去那个早该死去的孩子。
那可不仅仅是最初时对其天赋的爱惜啊。
独行者仍在担忧着友人的下落,尚且不知自己将在不久之后收到一封邀请函,随着友人步入深渊。
暗地里,几乎所有人都相信这个类似于慈善组织的德鲁伊教,不过是“先知”暗地里情报组织在明面上的幌子。神明是虚无的,不切实际的,更不用说早就失落于罗马时代的凯尔特神话。巨大的钢铁怪物贪婪吞噬着煤矿,拉扯着这个时代飞速前进。
可只有少数人知道,神明是真实的,确切存在的。但诸神早在漫长的岁月中渐渐消逝,蒸汽时代的到来更是雪上加霜。神明赐予信徒所需,某种意义上却同样依附于信徒而生。除去那些本不属于这颗星球的邪神,被人类遗忘的神明终将被抹去。
独行者之所以竭尽心力建立起如此庞大的情报网,不过是为了尽快发展德鲁伊,以求早日完成他与德鲁伊先知们的交易。
他是一位天生的德鲁伊先知,也可能是这个时代所活着的唯一一位德鲁伊先知。那场浩劫之后,他便被德鲁伊的神明。与克苏鲁体系的邪神不同,被长久遗忘的德鲁伊神明已在消逝的边缘,祂们需要一位先知,以将德鲁伊神话重新带到世人面前。
他见到了历届的先知,他们授予他知识,教授他世事。他理应成为一位真正的德鲁伊先知,为传播他的信仰竭尽一生。
但是他没有。
他无法背叛自己的信仰,无论面前是苦难亦或是死亡。那时将他从烈火中救出的,他自幼时起便决心信仰的神明。即使如今再也无法追寻到祂的身影,他也甘愿献上一切来信奉。
没有人知道他是如何走到现在。德鲁伊们能够教授于他的只有自身传承的智慧,他们无法给予更多的帮助,何况他还是一位异教徒。
这条道路上,他孤身一人,在腥风血雨中能够依靠的,除去他的役鸟,便只有他自己。
所幸,他终究走到了最后。
与神明的交易早已完成,如今他终于恢复自由。
这个晚上,独行者将会收到来自庄园主诚挚的邀请。
两周后,他将处理好了一切事物,独自一人坐上前往欧利蒂丝庄园的火车,试图弄清自己的两位友人遭遇了什么。
他不会想到,自他进入庄园的那一刻开始,他将永远失去过往的生活,同他的友人们一样被困在游戏中永远不能逃脱。
他更不会意料到,自己将会在这里遇见他竭尽一切,甚至不惜与神明对立也不愿背叛的神明。
以及,为了约束不受控制的邪神,那位庄园主究竟会做出什么。
而现在,独行者还在苦恼着这场阴雨何时会停下,Ali一整天都在外飞行,正因劳累而陷入深深的沉睡。夜色渐渐降临,原本昏沉的天色更加阴暗。路灯接连亮起,从窗口向远处望去,伦敦的傍晚繁荣而安定。
“夜莺小姐,这一次也麻烦你帮我送一下邀请函喽。”
夜莺为迷失的灵魂唱着凄婉的葬歌,怜悯着他们的结局,却又仅限于此。无情的鸟儿为了向她的主人献上最完美的表演,不断引领着灵魂步入深渊。
她接过黑色的信封,火红的漆印像是不详的火焰,右下方是收信人的姓名。
伊莱·克拉克
解释:
1.黄衣是本体进入庄园,而女巫是分身。黄衣会对庄园主产生威胁,所以即使黄衣算是把要害交在庄园主手中,但祂仍然认为黄衣是无法控制的危险因素。
2.在私设的背景中,先知与黄衣有交集,而且是这几十年来为一一个活着且直接接触过黄衣的人。
3.庄园主的目的是控制黄衣,维护自身安全。祂认为没有牵挂的黄衣非常危险,所以在本文中是黄先助攻存在。
4.黄衣知道庄园主的目的,但他不在意庄园主一直在给他找麻烦,因为他本来就是因为无聊才来的,结果就是他一脚(哦不对他有脚吗?)陷进去出不来了。
5.私设佣兵和入殓师在先知之前进入庄园。
6.很多年前,庄园主发现求生者们经常对祂的存在很反感,一点也不相信他的话,这真的让祂的乐趣变得很少。
而现在,有谁会责怪这个可怜的,一直在向他们表达善意的女孩无心犯下的错误呢。
7.本文最佳演绎——庄园主
碎碎念时间:
鸟我是真的不知道是什么品种,领角鸮是我看到的和独行者最像的一·只。本来准备用红酒或者鸡尾酒作为黄衣的信息素的,但是,
小弹簧:为什么要改,我觉得你之前的牡丹挺好的,雍荣富贵很适合黄衣啊。
我:。。。。。。看的她认真的神色完全没法告诉她那只是我的恶趣味,表达一下我对于遇不到佛系黄衣的愤怒。
所以......你们能接受牡丹信息素的黄衣吗。
不包括前面的解释和后面的小剧场,正文一共三千八百字左右,这还只是一章。。。。。。我当时为什么觉得我能五千写完它的。
这一篇会停更,我准备先搞定深海系列,不过绝对会弄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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